2014年3月28日 星期五

服貿重點

比起亞洲四小龍,台灣有什麼地方比其他國家好,並讓他們欣羨的,就是我們的民主自由

反服貿的初衷--民主

因為我懶,容我直接引用文章。

  • 服貿的初衷
    「公權力不能夠用來踐踏民主,這是我的底線。」
要黑箱至少也裝一下,如果政府這麼蠻幹人民還不生氣就是心甘情願當奴隸笨蛋了吧。
政府怎麼去面對這個情況。當一件事情的合法性有爭議且影響民生甚巨,民間因此產生反彈和各式各樣的聲音的時候,我們民主體制的政府如何回應。
第一時間我看到的是沒有回應。
3.18立法院事件之後,要到隔了五天後的3.22,才有馬政府的代表江宜樺出來說話。接下來,馬英九在記者會上只有對於服貿逐條審查的部分發言,一直到等到記者針對"30秒通過事件"提問,才回以: 
「審查的過程當中非常的不順利,在野黨當主席,執政黨的立法委員非常難上台講話,執政黨當主席,主席上台都做不到。這種情況下呢出現了,委員的案子被送到了院會。」(20140323總統馬英九回應服貿黑箱抗議占領立院行動影音13:00)
翻譯米糕:雖然30秒通過的方式很有爭議,可是呢是在野黨逼我們用30秒通過的啊!(並且輕描淡寫地將之形容為「案子被送到了院會」) 
雖然我不覺得民主是最好的體制;但我覺得它是目前比較好的體制。所以我珍惜不同的聲音,我也要求合理合法的程序正義。當不同的意見都被消音,當程序正義可以被扭曲的時候,我就不認為這是一個民主的國家了。而我不希望我所身處的台灣變成這樣。
枉顧民意對於通過服貿的合法性以及服貿內容的擔憂與質疑,馬政府用這麼強硬的態度說「再不通過就來不及了」所呈現出來的意思其實是:我的判斷優於你們,所以不要討論這個判斷的對或錯,聽我的話就對了。 
這也是我覺得學生訴求很有高度的原因,他們已經超越政黨之爭,努力地在使這個國家的法條愈趨完善。這次的事件我覺得好傷心又好高興,傷心的是一個國家的公權力到底還要被濫用到什麼地步大家才會覺醒?高興的是,從學生的發言中,我隱隱聽見成熟的民主在痛苦的血痕中初生的哭聲。  

  • 一個「原本支持服貿」的人所寫的支持退回服貿文章
    學運越演越烈,我上班的時候實在很難專心,不斷關心的學運最新進展,儘管我認為學生的訴求不太可能實現(退回服貿),但我也真心希望政府官員出來「傾聽」這一群人民的聲音,就像當年野百合運動一樣,李登輝接見了當時的學運領袖,那是感動的一刻,一個民主國家「少數服從多數,多數尊重少數」的體現。
政府根本不懂反對方的憂心點
一個民主國家是「少數服從多數,多數尊重少數」,今天姑且不論上街遊行的人數…先假設,我是說假設,假設他們真的是一群少數人,不代表多數民意好了。
難道政府沒有義務去理解他們的憂慮,理解他們的恐懼,
再據之以理說服、安撫他們、團結所有人嗎?
從最新民調看來,這群憂慮的「少數人」可能還站了五成以上。

民怨不斷累積爆發成這樣,難道不就是因為你們的這些嘴臉導致的嗎?

  •  趣談何為真正的民主(民主≠少數服從多數)
    這時的德國魏瑪共和國,可算得上是一個民主制度的典型,即便是像阿道夫·希特勒這樣膽大妄為的傢夥,也不得不在啤酒館政變失敗後選擇合法競選一途。那麼,這個民主的國家為什麼會走向獨裁呢?
  • 嘴砲VS哲學(蘇格拉底之死--當代社會的中立之惡)
    在私領域中,既然裡頭沒有什麼權利衝突,所以大家對別人的行為應當採取一種中立的、不置可否態度,而人們可以在這個領域中按照自己的喜好去追求自己的各種理想。然而一旦當我們進入公領域中,出現了人與人之間的互動與衝突,那我們就不能再繼續保持中立,而必須按照公民社會中的共同價值(通常是那些普世價值)去判斷一件事的是非。

    公共領域要被承認這本身就需要一些像是人權、平等、自由等等普世價值作為前提。我們首先必須互相承認彼此都具有相同的人權,承認你是一個與我相同的人,具有平等發言的權利,承認論述必須按照理性的原則進行,由此公共領域與公共論述空間才會出現。這些價值是構成公共領域的前提,因而也是其中的最高原則。一旦取消那些理性的普世價值, 那就等於回到弱肉強食的自然世界,大家追逐各自的慾望,遇到衝突就比誰的拳頭大。因此,若把保持中立當成公領域中的最高原則,認為一切順其自然、自生自滅,沒有什麼該被阻止,那這種在公領域中不置可否的中立就會是一種惡,是一種中立之惡。

    私領域中無所謂是非,只求互相尊重、包容,但在公領域中,尊重和包容這種不問是非的概念十分空洞而廉價,它們可以套用到任何地方,也可被任何人使用。好人也用、壞人也用,被壓迫者會用,壓迫者也會用,受害者可以用,加害者也一樣可以用。在無所謂是非的私領域中,當然沒有誰不能要求被包容,但在公領域裡,是非是尊重的前提,必須先考量是非,才能決定要不要尊重。

    這就是假公共論述的第一個特點:不談是非,只談尊重。

    其次,在公領域的衝突中,我們在決定是否尊重之前,除了必須考量是非之外,還必須考量權力的問題。要求弱勢尊重強勢,或者要求弱勢者不要去干涉強勢者,這是多餘且荒謬的,因為他本來就做不到。所以在權力關係中,只有當我們要求強勢尊重弱勢的時候,尊重這個字才有意義。

    假公共論述的第二的特點:不談權力,但還是只談尊重。

    於是我們會看到,一個校長,他在完全未徵詢其他人便代替全校道歉之後,會說出「希望大家尊重多元的聲音」(這個例子我還要再舉一百次!);一個縣長,他在強行拆除縣民的房子之後,會說出「希望大家尊重其他里民的聲音」;而一個總統,儘管勞工薪資被壓得再低,他還是能理直氣壯地認為,大家要尊重企業的聲音。這種抽空是非、抽空權力然後要求互相尊重的荒謬場景,我們已經看了太多。













所以,我們的政府從一開始就沒有抓到重點。
我們只是想守護台灣最珍貴的自由民主。












讓人民憤怒的爆點之二:經濟不好

最近與新加坡人相處,雖然他們不喜歡政府獨裁,可是非常愛國。原因無他,因為他們生活不錯,還有品質不錯的國民住宅(政府的重要功能便是讓人民有房住,一個人有了家,就會安心,就會留戀這個地方,也願意為自己的土地付出)。另例,兩蔣之下威權統治,許多人依然懷念,原因無他,因為經濟起飛。
  • Reflections on Trade and Politics
    政府的最主要功能是保護並界定人民的產權, 人民因為產權得到保障從而得到自由。

    關於服貿:執政黨像無頭蒼蠅一樣,只知道要趕快開放許多封閉已久的兩岸市場,卻沒有能力不受中國政府和台灣財團的牽制,於是開放的利益全民能分享的有限,而在野黨提不出有效對策,只是不停使出拖字訣,用技術性問題讓簽不成。然後呢? 


民主?暴民?順民?

蔣勳的《孤獨六講》:革命
會天真到去革命的人,都是因為對於美的憧憬,通常是年輕人,他們心中有烏托邦。但是活到某把年紀的,知道得跟這個世界妥協,所以不管層級、不管學歷,心中對於那種幾乎是超脫世間的美堅持的,就會想去革命。

我對流血事件不表示反對,以為不會發生流血才是天真XD。

「沒有任何民主是免除抗爭、流血、跟暴力的。」

  • 飢餓遊戲--唯有鮮血才能綻放第一朵花。


關於服貿

服貿本身的好壞我就不談了,這就像是核能一樣是個複雜的議題。有人說像歐盟那樣自由有什麼不好,或者新加坡的開放與吸納人才,畢竟一個國家適度開放是有利於經濟發展,當然也有說條約不平等,而且我們的言論自由可能會被箝制(因為中國會進來電信與出版印刷業)。

  • Reflections on Trade and Politics
    現實:其實台灣早已錯過和中國經貿協商的最好時機,現在中國經濟力量強大,台灣已經沒有什麼談判籌碼,但不談怕會邊緣化,談又被批喪權辱國,陷入進退兩難的困局。服貿協議談出個只能使 GDP 微幅增加,而且還是不一定能達成的結果,這當然是令人失望的,但人民曾經給了現在的在野黨八年時間,它又做了什麼呢?

這部份還有許多其他人的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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