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時常說能感到疼痛就代表活著,因為在夢裡不會痛,至少和現實那種痛不一樣。
在現實裡我們有理智的思緒,而夢中通常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感受。
如果倒過來呢?
夢裡的世界其實更加的永恆,而所謂的現實只是提供夢境養分的曇花一現?
如果是這樣的話,夢中的世界是否更加真實?
想著的同時,不知道為什麼我可以感受到全身血液的鼓動。大腿、腳裸、肚子 、頭皮,我都覺得有血液在流動。感知肉體存在的真實,反而讓我有一種過度真實的感覺,而這種感覺,讓我突然覺得這個現實有點虛幻。
或許就是因為睡太少才產生這種奇異的錯覺。
嗯...讓我有這樣想法,那罪魁禍首的昨晚的夢的內容啊...
夢的開頭就像是很多電視電影裡面演的那樣,完全不知道自己死了,不知該說生死交界模糊還是...
我和一些朋友還是同學一起聊天玩打牌,夢裡我與他們很熟,雖然我醒來後想不起來那些人是誰。
玩到一半,我們說要來賭一個東西,就是輸的人要把某個上面畫有奇怪東西的透明薄片放到肚子上,據說會引起奇怪的效果,但沒有人敢試,所以就用打牌來玩大冒險。
我輸了。
於是我躺了下來,讓他們把那塊透明薄片放到我肚子上。不過在那之前我好奇地瞥了一眼那像是投影片的玩意,上面畫的好像是一張畫,圖案的是人頭?我實在不確定,感覺又好像是符文。
躺下後不久,我覺得有雙眼睛在旁邊看我。我沒有轉頭去看那是誰,就像突然展開的意識,我理解到了是我坐在身邊看著自己。有點微妙的同時存在兩地的感受。
然後漸漸的,坐在我旁邊的我的意識變得比較強,比較清楚,反而變成我在看躺下的自己。最後身體裡的意識沒了。只剩下坐著的我端詳著眼前像是睡著的自己。我靠上前,忽然發覺它沒有心跳,沒有生命氣息,只是一個有著皮肉外表的冰冷物件。原來我已經死了。
忽地,剛剛四周在我身邊的朋友們如散去的迷霧般消失。原來我一直以為我活在的正常生活全都只是個假象。
現在只剩下我、曾裝過我的軀體,和黑暗。我沒有恐慌,只不停地繞著我的身體踱步,沉思,想要想起什麼,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黑暗中突然浮現一隻手,摟住我的腰,把我往後一拉。這時一個皮膚白皙的黑髮男子從黑暗中浮了出來。
「既然你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那就和我走吧。」
突然各種混亂的思緒與記憶衝擊而來,我知道我留戀在自己身邊的理由。我緊緊抓住那冰冷軀體的手,大叫:「不要!我小說還沒寫完!!我不能把小說丟在那邊!」
XDDDDDDDDDDDDD
然後我就驚醒了,看了手錶,六點十幾分。
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精神一直不錯,前天只睡六小時,昨晚還有去游泳,但不知道為什麼依然沒有倦意,兩三本小說零碎的各看了一小章,兩點半才上床,沒想到六點多就因為那個夢驚醒,睡不到四小時。
後來我有睡回去,但變成那種毫無睡眠品質只有一堆白日夢的狀態。出現沙漠,沙漠裡有著類似日本傳說裡的鐮鼬風妖,好幾股用鏈刀般的力量刮過路面,感覺就像是有看不見的利爪在抓著大地,呼嘯經過就會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軌跡。當然,如果站在那利爪風妖的前進路線上,馬上就會被切碎。
我站在一個破爛小房的站牌旁邊等待,這個沙漠裏面有很多這樣的小房休息站,方面想要徒步的旅人可以在裡面暫時休息。但今天我不想休息,我站在站牌邊,看著四五道利爪般的風切著大地迅速朝我前來,白色煙石飛濺。
來了一部卡車,停在站牌前,我搶在那怪風到我面前之前馬上跳了上去。
我和那司機說,今天是個古怪的日子,我以前從沒看過這麼多的妖風,還是我從沒看過?啊,算了,既然看到了還是請你讓我搭個便車吧,我要是像平常那樣徒步走的話,肯定馬上就被切死了...
有鬍渣的司機大叔點點頭,繼續開著他的車,沒有回我的話。還是他有點起一根煙?不記得了。
後來又繼續在沙漠裡做了許多事的樣子,像是有一個小屋裡有一位研究員在研究蟑螂,當然不是普通的,是大概有兩三個人那麼大的蟑螂。我和他說你好噁心,你聞起來都像蟑螂,然後一隻蟑螂豎立起來,巨大的觸鬚就在我面前晃啊晃,我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小刺與節...
然後我又驚醒了= =
我房間有蟑螂?!第一個念頭。
呃,蟑螂是什麼味道,夢裡的我到底聞到什麼。這是第二個念頭,但我覺得頗噁心所以就不往下去想或者去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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