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發現我們了?怎麼他深淵的所有人都下車了?」
寂靜的岩丘間,傳來了低沉的咆哮聲。
聲音的主人正是紅色火箭的首領洛克,他是一個全身長滿肌肉的兩米巨人,連臉部都是由分明的肌肉組成,當他沉著臉,露出牙齒時,那些肌肉彷彿讓他從怒目橫眉的人類,變成了令人腿軟的野獸。
「洛克,你知道的,該來的主角有來就好。」
岩石間探出一顆眼珠,居然說起話來。
不過當洛克的巨掌伸向陰影,停在隱約的肩膀線條上時,便能發現在岩縫中原來藏著一個戴著單邊眼罩的矮小男子。灰黑的頭髮,塗滿油灰的臉,灰黑的衣服,全身與旁邊的岩石幾乎融為一體,除了臉上掛著的一只銅鈴大眼。
「情報無誤,國王派了王子過來。」獨眼男子說。
「國王唯一的孩子?泰勒,你說,國王是腦袋進水啦!」
洛克用望眼鏡去看的時候,獨眼泰勒──雖然只有一只眼,但視力超乎常人,五百公尺外地上的硬幣他也能看得一清二楚──點了點頭。
「就是那穿著白色軍服的小男孩。」
「瞧他那身這麼招搖,簡直是活靶子!」洛克冷笑一聲。
「你知道的,在這種狹窄的地形開戰,千萬大軍也佔不到丁點便宜。」
「很好!把王子抓來當人質,好好敲國王一筆!」洛克把望遠鏡丟到地上,發出好大的哐噹聲。
「他深淵的,洛克,這是我們最好的望遠鏡!」泰勒咕噥一聲,撿起望遠鏡,心疼地檢查上面的新凹痕。他是不需要望遠鏡,可是就一個資源匱乏的盜匪團,每樣東西都得珍惜,不然下次洛克要用望遠鏡卻發現沒有望遠鏡時,遭殃的會是他啊。
泰勒凝視前方,再次確認目前情況。王國軍正把兩列車廂解開,橫放在狹道中央,要做成防禦壁。「洛克,王國軍他深淵的知道我們的陷阱在哪裡,還知道要阻礙我們的攻擊?你知道這他深淵的代表什麼?」
「叛徒我們回頭再找,先去把那些傢伙打得哭爹喊娘!」洛克咒罵了一聲,站起來吼道:「紅色火箭!攻擊!」
聽著那聲響徹雲霄的吼叫,望著那巨大昂然身軀豎立在岩石上時,泰勒的憂慮消散了。
「攻擊!」更多人影從岩石間冒了出來,鬥志高昂地齊聲喊道,泰勒的興奮吼聲夾雜其中,接著所有人罩上了銀黑色的頭盔。
*
白隼記得接獲國王召見的那一天。他穿過一扇扇戒備森嚴大門,被帶往從未去過的王宮深處,直到步入了統治者大廳。
廳堂內來自上方一束幽暗的光線落在他的臉上。國王等待在裡頭,與環繞高處拱形壁龕中的先王雕像,不僅可以看出血脈一系相承的樣貌,表情也同樣肅穆。國王沒有說話,似乎沉浸在思緒裡,而白隼敬禮之後,便立在原地,敬畏地環顧四周,那時,他明白他正來到了國王私密世界的中心,王國的根源之地。
在一陣打破沉寂的噹啷聲響後,厚重的木門再次被推開,年少的王子走了進來。白隼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王子穿著一件及膝的金線刺繡白衣,那是王族才會穿的傳統華服。隨著王子走近,他發現少年有著一對沒有一絲雜質的天藍色虹膜。在這人們穿著絲綢、庭院養著百鳥、鑲金雕像深宮裡長大的少年,似乎不受俗世汙染,高貴的氣質中散發出純真的氣息。
聆聽國王指定他為王子的守護者,白隼思緒起伏,宛若慌亂的新兵。他對王子行跪禮,感受著那把輕點在肩上的劍。王子念出儀式的台詞,語調中有種寧靜的感覺,和莊嚴的統治者大廳交織出神祕氣氛,白隼不禁猜想王子的儀表之下,究竟是怎樣的人?想著,他心裡卻擔憂起黑石郡的任務。
他覺得少年應該長高一點,長大一點,等臉上出現男人的剛毅線條再離開王宮,不過他隱隱覺得國王要的就是藉由這個任務去磨練王子,他該對自己能受國王欽點,如此接近王國的核心感到無比榮幸。
然而王子不是由他訓練的娃娃兵,而且還是他的指揮官。只要稍加注意,便能發現這位指揮官孩子的一面,對嚴肅的話題無法維持專注,累了就會望著窗外發呆。最後,當少年突然要他們跳車時,白隼的心沉到谷底。
看來侍奉王子一點都不容易,這任務會很麻煩了。
白隼無奈地想著,他本就該領悟到他得應付小孩子的突發奇想,搞不好王子在車上無聊,想測試他部下的反應速度。
當作臨時演習吧。
當白隼指揮起士兵時,列車長慌忙前來致歉。
「報告長官,我們正在排除焊在前方鐵軌上的鐵塊。感謝你們及早發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列車長臉色慘白。
「軌道上有障礙物?」白隼咦道,和列車長面面相覷,彼此馬上明白對方沒有自已問題的答案。照理說要看到鐵軌上的障礙物也是坐在車頭的列車長,待在車廂裡的王子是怎麼知道的?
「白隼將軍,我有話要和你說。」唯一知道答案的王子召喚他過去。「你一人過來。」
不自覺地,白隼走靠近了點。你在想什麼?他沒問出口,身分上他不能對王子主動發問。
「敵方就在約八百公尺的地方,數量大約……兩百人。」拉斐爾猶豫地說。「他們要過來了。」
白隼一瞥遠方景色。不遠處的山岩逐漸靠攏,僅剩一條足以讓火車通過的狹道,但除了岩石,什麼都沒有。如果他想要以寡擊眾,那裡的地形將使大批人馬無法一起通行,確實非常有利,可是王子到底察覺了什麼蛛絲馬跡,發現那裡有埋伏?
此外,這又是從何而來的情報?白隼不喜歡賭博。無論是否為真,都太精確了。
但下一秒鐘他們就聽到了遠方傳來的怒吼聲。白隼再次一怔,不過與其去揣測王子為什麼知道這些事情,他總是率先解決可能的危險。
「將軍,你建議做進攻準備嗎?」拉斐爾問道,表情認真。
「沒有必要輕舉妄動。既然對方要來,就讓他們來吧。」白隼比起手勢,朝一位軍官下令:「隊長,你解開第八跟第九節車廂,擋在隘口中央,做成防禦壁。」
那位隊長立即帶隊解開連結車廂的鐵栓,試著將車廂推翻,可是有著巨大輪子的車廂依然穩穩地卡在鐵軌上。白隼轉頭看向後方待命的幾個士兵:「你們幾個,再過去幫忙。」那些人一起去推了推車廂,但只聽見車輪發出「嘰──」的一聲,仍不見翻覆的跡象。
拉斐爾明白什麼似地喔了一聲,朝火車旁的丹頓快步走去。「丹頓上校,請將馬匹從運輸車廂中放出來。」
「殿下要用馬來拖曳車廂嗎?現在恐怕來不及了。」丹頓說道。
「沒關係,儘管放牠們出來。」拉斐爾一笑。
運輸車廂裡的馬匹早已焦躁不安地不停嘶鳴,當士兵一開門,一匹四足白如雪、身體黑如夜的戰駒首先衝了出來。
「白襪子!」拉斐爾呼喚他的愛馬,右手在胸前畫出一道弧線,像是在指引方向。
白襪子聰慧地對王子點點頭,她如同馬群首領,帶領了四匹馬狂奔至預定要做成路障的車廂前。士兵們連忙退開,只見馬兒們轉身以後腳奮力一踢,車廂霎時轟然倒地,揚起一陣塵埃。防禦屏障應聲完成。
「好厲害的御馬術!」丹頓不禁讚嘆連連。
白隼觀察著王子,心裡疑竇越來越多。他會下令架防禦壁主要是考量到王子的人身安全,增加難以進攻的保護措施,不然他大可以以基本的迎戰方式應付這點數量的大膽暴徒,但王子協助士兵們的方式也太特別。
「白襪子,謝謝。這裡很危險,快帶朋友們去安全的後方吧。」拉斐爾對欣快跑向他的馬兒說道。馬兒不滿地甩尾嘶鳴,頂頂拉斐爾,要拉斐爾騎上她。「好吧。」拉斐爾拍拍白襪子,以一個漂亮的姿勢躍上駿馬。
少年那帶著些許稚氣的眉宇、剛發育不久的修長身形、優雅慵懶的貴族舉止,都不像是一個能在戰場生存的人,但白隼注意到士兵們的視線都集中在王子身上。一陣風吹過少年的金髮,陽光穿過灰藍色的雲層,傾瀉下來,在他的頭頂凝聚成一圈王冠般的光圈。士兵們一開始著迷地看著,神情逐漸變成敬慕,像是在說:他是我們國家的王子。我們必須保護他。
王子也留意到士兵們的目光,於是策馬來到隊伍前方。
「士兵們,」王子說話的同時,一隻黑色獵鷹從天而降,停到了他手上,發出一聲驕傲的高鳴,而少年的神情跟著變得凌厲起來。
「鮮血與榮耀!」王子高喊,獵鷹也展開她碩大美麗的羽翼。
「鮮血與榮耀!」士兵們高呼。
士兵們現在全都士氣高昂了。白隼幾個手勢,全軍又恢復肅靜開始移動,王子則策馬回到白隼身旁。
不遠處傳來混著金屬摩擦聲的沉重腳步聲,逐漸逼近並愈發刺耳。
面對紅色火箭最前方的是步兵排,一隊士兵在火車頂上舉槍瞄準,兩隊士兵按著兩列翻覆火車之間的狹小通道埋伏,敵人要是衝進來就會被火網殲滅,其餘士兵加入防禦陣列,而王子與守護他的近衛隊則待在陣列後方。拉斐爾捏緊了韁繩。恐怖份子的行進速度出乎意料的緩慢,讓人產生了一種時間停滯的錯覺,嚴陣以待的士兵們也不禁感到納悶與焦慮。
沙的一聲,敵方丟出了煙霧彈,瞬間視線不清,而混著金屬聲的沉重腳步聲加速朝他們而來。
「準備齊射──」白隼下令。
儘管前方視線模糊,但並不影響步兵方陣發動,因為這種陣形是以密集的彈雨來擊殺敵人的。
帶著灰霧的風拂過士兵們的臉龐,峽谷中響起一連串槍枝上膛的輕微咔咔聲。
「射擊!」白隼喊道。
噹!噹!噹!王國軍意外地聽到子彈打中金屬物的聲音,而非中彈哀號的慘叫聲。
在王國軍眼前出現了一支完整的反叛者部隊。除了身上多幾個圓形凹洞以外,他們全身毫髮無傷,在灰霧中微微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他們不怕子彈!」一個在車頂的軍官驚愕喊道。「是重鎧兵!」
「殿下,請您在此稍候。我去確認情況。」白隼策馬至前方,瞇起眼睛。
「哈哈哈,吃驚吧,王國軍!」一個異常巨大的身影猛然從灰霧中浮現,全身披著粗獷、方正的鎧甲,胸前則漆著象徵紅色火箭的三支紅色箭頭,宛若巨型金屬人般出現在王國軍面前。
歷史上,身披昂貴重鎧甲的重裝騎士,已經隨著舊時代消逝。當大家只把重鎧裝備當成傳統決鬥比武的娛樂時,沒想到還有人把它重新帶上戰場,並利用工業革命的合金技術重新改良,火槍的圓形子彈打在新合金板上時,只會留下幾許凹痕。
「弟兄們,跟著我衝!」
那個巨人奔跑起來,鎧甲上所漆著的紅色火箭,彷彿是三支提供動力的真正火箭,能扛起那重達三十多公斤的厚重鎧甲,甚至還使他健步如飛!所有重鎧兵跟著發出吶喊衝鋒,好似一群發狂野牛,大地在他們的踏步下微微震顫。
「那就是紅色火箭首領洛克!」丹頓指著最前方那個巨人。
「上刺刀攻擊!」白隼下新指令。
一般來說齊射至少須進行數次,以便擊殺敵人的前鋒部隊,並帶有恫嚇效果,但白隼知道現在最好準備近身戰。
敵方掩護起首領洛克,他們開槍射擊,幾個前排步兵倒地,木製車體一轉眼就成了蜂窩,車窗玻璃如暴雨灑出。幸好車底的厚鐵板擋得住這些子彈的掃射,白隼和丹頓便一左一右地緊靠著當掩體的車廂,「穿那什麼鬼玩意!」丹頓咒了一聲。
「突擊!」洛克一聲大吼,在抵達王國軍所築起的防禦壁時,他側身猛地往火車一撞──
車廂發出尖銳的聲音往旁邊滑動,通道開口變大。原本守在火車通道的士兵一陣驚愕,這個人的強壯程度根本已經超越人類肉體所能達到的極限!士兵們同時朝洛克開槍,但依舊只是徒勞無功地在鎧甲上留下幾個圓形印子。
以洛克為首,重鎧兵隨著變大的通道直直鑽入王國軍內,排列出箭頭形狀的緊密陣型,猶如離弦鐵箭,紮進王國軍的隊伍中,立刻造成王國軍的混亂。
「王子殿下,原來你躲在那兒!」洛克挾著狂暴的氣勢越過火網,進入王國軍主陣,衝向最後方穿著白色軍服的少年。
糟了!他們的目標果然是王子!白隼要策馬回轉,但十幾個重鎧兵擋在他與王子之間,將他們沖散。
「拿下首領!」拉斐爾對守在他前方的近衛隊下令。
近衛步兵立即上前用刺刀攻擊洛克。厚合金板雖然可以被銳器貫穿,但只見洛克靈巧移動,避開尖刃頂端的殺傷威力,並以包覆鐵板的拳頭格開來襲的刀刃,鏘的一聲,士兵們被震得手麻,連手中的武器都握不住。
近衛騎兵在數秒後也殺上前。洛克一聲大吼,巨拳連連揮動,只聽見令人顫慄的血肉與金屬的碰撞聲,然後看見那幾位騎士與他們的戰馬一起翻倒在地。
其他近衛兵大驚,一邊後退,一邊仍然朝洛克射擊,普通的火槍對鎧甲起不了任何作用,立刻被大步走來的洛克一把奪走扭成廢鐵。
洛克拿起其中一支槍朝拉斐爾的四周開槍,其中一槍在白襪子的身上擦出一道血溝。
白襪子驚嚇地猛地抬腿,發出痛苦鳴叫,不小心把拉斐爾甩到地上。
拉斐爾一個翻滾起身,要拉住愛駒的韁繩,但沒拉到,「白襪子!冷靜點,冷靜下來!」白襪子依然驚慌不已,暴衝進人群裡失去蹤影。拉斐爾感受到另外一股憤怒的思緒。
彗星生氣地高鳴一聲,拍翅衝向洛克。
「彗星!妳傷不了他的,回來!」拉斐爾急急呼喚,彗星不甘心地轉了個彎。
「小王子,你逃不了的!」洛克狂笑,步步逼近。
忽然一匹棕馬衝進戰場,把洛克撞了個踉蹌,洛克一拳把馬打得倒地吐沫,等他跨過癱軟的馬時,王子早已消失在一片瀰漫的煙塵中。
火車防禦壁被全部的重鎧兵突破,不過王國軍也從第一次面對重鎧兵的震驚,在白隼的指揮下快速恢復秩序。
他的士兵們以小隊為單位,分別包圍住一個個重鎧兵,以刺刀穿透重鎧兵的鎧甲。人們受傷的吼叫聲在山谷間迴盪。然而面對周圍猛攻的王國軍,紅色火箭因為生存的恐懼爆發出更兇悍的戰力,一時之間雙方僵持不下。
碰的一聲,一個重鎧兵仰頭倒地。
白隼的槍口冒起煙。
有效。
白隼吐一口氣,拉動槍機退彈。
和持火槍的步兵不同,白隼使用狙擊步槍,子彈則是尖銳彈頭,具有穿透力更強、速度更快、射程較遠等優點,也比火槍更精準。不過步槍發射速度較慢且造價較高,因此只有能通過專業訓練、並具有冷靜個性的士兵才能配有。
「狙擊兵散開攻擊!」白隼下令。
與此同時,一個重鎧兵大吼起來:「洛克,王子呢?快找到王子,抓馬撤退!」頭盔下隱約可見他只有一只眼。
你是紅色火箭的參謀泰勒吧。白隼瞇眼。
紅色火箭閃電戰的優勢正已隨著作戰時間拉長而喪失,行動緩慢的重鎧兵要能安然離開就只能抓馬撤退,戰場上亂竄的馬匹正好讓他們容易取得,那男人判斷的完全沒錯。
「你們一個都別想逃。」白隼再次否定腦內那股不該殺害同類的感情,屏住呼吸,手臂穩定移動,鎖定對方。
「我抓到王子了!」
突然,煙硝中有人大喊。
「近衛隊在搞什麼。」白隼切了聲,心底一寒,不自覺放下了槍,望向聲音來源。
他果然不該離開王子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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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色火箭重達三十多公斤的厚重鎧甲
宋朝士兵的平均作戰負重是32 公斤,訓練負重還要高於這個數值。 (《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宋史》《宋會要輯稿》等)(來源) - 火槍子彈命中率,例如拿破崙時代,百米命中率不到30%,為了發揮出最強大火力必須使用線列戰術。
- 步兵密集橫式齊射
- 由於槍枝技術持續進步,20世紀以後手槍就可以打破鐵板了,以盔甲作為防彈盔甲在歷史上只有短暫出現,以下是一戰時有人用的盔甲,造型方正,來自遊戲 Battle Field 1 的截圖。
- 洛克的靈感來自澳洲羅賓漢 Ned Kelly 摘錄:「這幫人行踪飄忽不定,讓警方很難掌握,十分頭痛,第二天清晨,五十多名追兵趕至包圍了酒館,已經兩夜沒睡的凱利幫倉促應戰,在激烈的交火中,Ned 的三個黨羽寧死不屈,全部戰死,負傷的 Ned - 接下來的畫面已成了這段傳奇的經典 - 身上穿著自己打造的盔甲(這一身行頭重達90磅 = 約41公斤),逃向樹林,卻落入警方的埋伏,Ned 力戰後,全身是傷的就擒,橫行的凱利幫走到了末路。
- 百度 - 來福槍(步槍):來福槍的造價較高加之發射速度又比較慢,因此,直到19世紀過了很長時間後,在歐洲正規連級部隊中還只是有選擇地配備到少數部隊。
缺點:比滑膛槍慢,這是因為每顆子彈(用浸過潤滑油的布包裹著)都必須用木槌敲到槍管裡去,裝彈十分費時。來複槍上也不裝刺刀,因為裝上刺刀後就可能降低射擊的精確性,有礙射手掌握更高的射擊技術。 - 維基百科:溫徹斯特步槍
- 溫徹斯特步槍示範退彈
- 題外話,有錢人的玩法--金磚可以防彈嗎?
今天,Ned Kelly 的故事在澳洲幾乎被神話了,成了最好的電影脚本,成了鄉野民謠百年傳誦不絕的一部份,他披戴盔甲的造型,更是成了許多畫家的題材。」
曾有幸經過 Ned Kelly的小鎮卻不識那位英雄,沒有想到停車去看看那座雕像,真可惜
──Wa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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