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葛拉夫說,「如果你跟我走,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回到這裡了。戰鬥學校不會有任何休假,也不准有訪客。整套的訓練課程會延續到你十六歲──等你到了十二歲,在某些條件下,才能第一次休假離校。相信我,安德,六年中,人的改變很大的。如果你跟我走,等你下次看到你姊姊薇倫泰,她就已經是個女人了。你會成為陌生人。你還是很愛她,安德,但你不會了解她的。我不會假裝這種事很容易。」
(戰爭遊戲, P. 42)
安德覺得好想吐。他只是想抓住那男孩的手臂罷了。不。不,他打算要傷害他,他是使勁全力去拉。他原本不想做得這麼明顯,但那個男孩的確嚐到了安德希望造成的疼痛。無重力狀態讓他失算了,如此而已。我是彼得,我就和他一樣。安德好恨自己。
(戰爭遊戲, P.56)
指揮官的權威是你給的。你越是服從他們,他們對你的權力就越大。
(戰爭遊戲, P.137)
「沒錯,我們從來不哭。這個我之前都沒有想到。從來沒有人哭。我們真的很努力想當大人。就像我們父親一樣。我敢說你的父親很像你。我敢說他平時很安靜,默默承受一切,然後忽然開始......」
「我不像我爸。」
「那或許我錯了。但看看彭佐,你以前的指揮官。他那種西班牙的光榮感就發展得太過頭了。他受不了自己有弱點。如果你比他好,那就是在侮辱他。如果你比他強,那就像是割掉他的睪丸一樣。這就是為什麼他恨你,因為他懲罰你的時候,你沒有受苦。他因此恨你,真心誠意想要殺掉你。他瘋了。他們全都瘋了。」
「那你沒瘋嗎?」
「我也瘋了,小兄弟,但至少我最瘋狂的時候,會一個人飄浮在空中,然後那股瘋狂就漂走了,滲透到牆裡。直到下一次戰鬥競技,一堆小男生撞上牆,又把瘋狂逼出來。」
(戰爭遊戲, P. 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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